只剩半个额头
那年我大学毕业,广播电视学院的几年生活让我对未来充满了幻想。想想就觉得美得不得了:背着个摄像机,天南地北地跑,西藏、新疆、云南……梦里我都会笑醒。如愿以偿地,我成了一家电视台的摄像。可惜,领导似乎总是对我很不放心,大部分的时候我都是跟着一个姓李的老摄像屁股后面跑,偶尔会让我摸摸摄像机,也不过是拍几个可有可无的镜头,回来后多半都会被剪掉。我听说李摄像在扛摄像机之前是台里的司机,开始扛机器的时候像抱着方向盘。让我跟他学,我感到无趣极了。打电话回家,告诉家里人想离开电视台,爸爸妈妈永远是一副老腔调:“在单位好好听领导话,凡事多向老同事学习,和同事好好相处。新人到单位总是要适应一段时间的。”后来我都懒得和他们说什么了,我偷偷地和我在北京那边电视台工作的同学联系,让他们帮我在那找一份工作。
那个时候我的脸上写的表情就是满不在乎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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